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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十年代中期,一股来自英国南部布裡斯图的潮湿气息笼罩着北欧这个冰冷国度,可恨多年下来,Trip Hop音乐在英国正式陆沉,当年的三巨头Tricky、Portishead以及Massive Attack都纷纷向Trip Hop以外的音乐领域进行探索。但在瑞典,当年在英伦Trip hop音乐熏陶下的音乐人Jay Jay Johanson,依旧坚守这音乐岗位,推出过早年三张经典Trip Hop专集及后来向电子音乐探索的“Antenna”和“Rush”,然后在07年以低调姿态回归,推出“The Long Term Physical Effects Are Not Yet Known”及“Self Portrait”。早前JJJ第二度来到中国,带来一次如诗如画的印象派音乐之旅。笔者有幸跟他作访问,他还透露了即将推出的新唱片中的一些构思。
M: 还记得你上次到中国作巡演时,还特别走到去上海,为单曲<She Doesn’t Live Here Anymore>拍摄音乐录象。为什麽会有这个构思呢?
J: 当我们完成了这首歌后,便感受到当中的阵阵亚洲风情。点点的前奏与电子钢琴的声音,甚至在曲调上,都有着亚洲音乐的原素。理所当然,我们便对那个音乐录象有了幻想,希望可以去到中国或亚洲的一些具异国风味的地方拍摄。后来我们知道要起程到中国表演,于是我便找来摄影师同行到当地拍摄。当时并不肯定现在的上海会是甚麽样子,有点担心这城市变得太摩登,失去了老上海的历史风韵。在这个摩登城市找历史痕迹,的确要花一点时间。幸好我们还是在一个旧港口区,找到了气氛不错的拍摄场地。可是后来一位中国朋友告诉我,当我们拍摄后不久,那个地方就被清拆了,并改建为商业大厦。所以这个音乐录象对我自己及对上海历史都挺重要吧! 毕竟这是个记录了旧上海的点滴的活动影象。
M: 那麽,在<She Doesn’t Live Here Anymore>的音乐录象中,最后一幕出现了刻着「严禁赌博」的中文告示牌。我想你的乐迷对此都一定感到好奇,你知道当中的意思吗?
J: 噢,我们全都明白的。在上海的十日旅程中,有一位充当翻译的女导游同行,协助我们跟当地人沟通,在拍摄时她也在场。她向在场的人介绍我们,讲解我们会如何拍摄,又询问他们是否愿意在影片中出镜,亦找来及解释相关的剪报给我们拍摄,诸如此类。那次中国之行都是她为我们解释各种事情的。当然这个告示牌在录象裡并不带有特别含意,只是觉得这种警告跟当时人们正围在一起赌博的场面背道而驰吧! 是个很矛盾的对比。对,如你所言,很多人都认为这一幕很有趣!
M: 你之前的三张专辑都把Trip Hop音乐发挥得淋漓尽致。到了2002年,”Antenna”这张专辑中你突然走向跳舞音乐甚至Synth Pop的风格,你甚至连髮型也改变了。当中到底有甚麽概念呢? 甚麽驱使到你有这种改变?
J: 经过了三张专辑,或多或少我们的製作都开始变得惯性起来 -- 创作的手法,演奏的乐器,合作的音乐人都是相同的,连灌录的地方也依旧是同一个录音室。甚至三次世界巡演,都是跟同一班的製作团队在一起。这时侯,大家都开始感觉到一点绷紧,我想: 应该是时候改变一下吧。所以决定下次製作时要做另一种不同的新事物,故当初就萌生了做Side Project的念头。巧合地,那年头的电子音乐圈非常热闹,很多音乐人都走向电子音乐的风格,如Goldfrapp、Bjork、Radiohead等。而我本身深深受着Aphex Twin的影响,故本想找他合作,但要找到他应该不大可能。于是我的第二个心水音乐人就是德国电子组合Funkstorung。他们二话不说就一口就答应了,还叫我到德国找他们。于是我准备了很多题材及电子音乐的东西跟这班男孩一起玩,一起奏。我回到斯德哥尔摩(Stockholm)的录音室后,便着手进行编曲。
至于在音乐上,对我而言,这次是比较电子化的取向。只是后来我在一首歌上作了点改动,将之变得充满着跳舞感而已。这就是后来的<On The Radio>了。我想这首歌对“Antenna”这张专辑起了一点化学作用。我未曾在美国发行唱片,但美国那边的唱片公司人员听过<On The Radio>后都表示极为喜爱,因而安排了到美国发行,还希望整个宣传计划都以盛大的姿态进行。他们还追问我没有更多类似的歌? 那当然没有啦,我本不是刻意要在“Antenna”中走跳舞音乐路线的。不过他们实在太兴奋了,于是我们再做多几首跳舞取向的歌曲作为配合。因此突然之间,“Antenna”就变成了一张极具跳舞电音风格的唱片。
M: “Rush”这张专辑可说是一张我最喜爱的JJJ唱片,我把它听过一千次了。这张专辑是你跟法国音乐监製Jean-Pierre Ensuque合作的。这次合作是早有安排或是一次无心插柳呢?
J: 噢,其实是这样的。Jean-Pierre早在七十年代时,为一队乐队的成员,后来转型成了House音乐的监製。刚巧在製作“Antenna”这张唱片时,有好几首跳舞化的作品没有收录其中。于是在着手做“Rush”时,我便找来Jean-Pierre把这些作品重新整理。因此或多或少, “Rush”一半是“Antenna”时期的跳舞电音的延续,另一半是重回早期三张唱片的慢板音乐风格。所以製作“Rush”的另一半部分时,我又再找来之前合作的音乐人,重新返回当时的製作模式。渐渐地,这也成了之后的专辑“The Long Term Physical Effects Are Not Yet Known”及“Self-Portrait”的创作本质。而我们也完成了最新专辑,大概会在2011年1月出版。
M: 2006年的专辑“The Long Term Physical Effects Are Not Yet Known”,看到你又重返Trip Hop的音乐领域。你对 Trip Hop的钟爱真是如此难捨难离吗?
J: 我不再做这种Trip Hop音乐了。除了头三张专辑,打后的我视之为对流行音乐的种种实验。其实以Trip Hop这个范畴而言,当中必然包括很多Sampler、鼓机、DJs诸如此类的东西。我想,这都是2000年之前的事情了。现在,我们是以实验性的手法去玩奏较Jazzy的歌曲。因此在我们的录音室都没有Sampler,相反是彼此紧密合作,一起弹奏。而电结他是我最近视之为主要的乐器之一,作为製造噪音效果及调整声音。
M: 谈谈你的新唱片“Spellbound”吧! 我在你的MySpace中看到,你会为歌曲做出不同的版本。很想知你这张新唱片是否有些特别的地方呢?
J: 噢,这张“Spellbound”仍会以一般的唱片形式发行,当中会有十一首曲目。这次我们会跟不同的音乐人合作。其实都製作完毕了,只欠灌录歌曲的弦乐部分。是的,我们的确为歌曲做不同的版本,正考虑另加Bonus Disc作发表。当然这个我们得碰运气吧,因为要看唱片包装等行政上的东西是否配合得到,故未肯定是否能够实现这个构想。因此当中许多作品都是属于Bonus性质,“Spellbound”还是会以一般方式发行。
还有,我找来曾跟我一起做我的第一个三部曲的音乐人,再次联手製作我的第二个三部曲。这张“Spellbound”将会是我的第二个三部曲的开始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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