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前,认识一个女孩。瘦削清诀的脸。笑起来像个小孩。她念哲学系,一把木吉它,四处旅行,写自己的歌和文字,倔强地用力地唱。她的盒带和唱片颇冷清地摆在音像店架子上,深色的封套上是女孩那张漠然的脸,低垂着眼。没有多少人光顾女孩的音乐。它们像深夜里细碎的小雪花,还没飘落至地面,就仿佛融化了似的消逝不见。太多人簇拥的是那些舞台上蹦得很欢,吼得声嘶力竭,或音乐里总在不停恋爱或失恋的女声。
但她依然淡淡地唱,倔强地唱,俏皮地唱,静静叩开她要到达的世界的大门。红与不红这个唱手无比关心的问题,于她而言只是件顺其自然的事。也有人开始爱上女孩的音乐,那种喜爱也是淡淡的,执着而清澈,像相互懂得的知己,不用多话不用刻意表达,就已经知道彼此。她一直在为自己和这样的一群知己们写歌。
这里可以评论...